地磕着,过度挤压的声音有些沙哑:“况且,我可没在花街听说过钱德森先生的大名。”
菲利普·钱德森挺了挺胸脯:“我很少去会那些便宜货。”
“这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年轻男人揉着脑袋:“你非要和两个劫匪讨论这样的话题?”
菲利普·钱德森耸了耸肩,往阴影里瞥了一眼。
侦探…
你这样的水平,顶多是个二流侦探,儿子。
他之所以这样放松,正因为第一眼就瞧出来,这两位‘劫匪小姐’绝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狂徒。
虽然为首的‘羊角’身上有种街头的气质,但她身后的姑娘可不是。
她还没有褪去训练的痕迹。
女仆的站姿,下意识的礼节,以及,讲话时的称呼,斟酌后的用词。
尽管她发言较少,可耐不住钱德森不停讲话。
“暴徒和狂犬。没有哪个混混会给自己起这样的名字,两位女士,你们有颗男人的心。”钱德森从第一层抽屉中翻出一只怀表,扔进麻袋里。
羊角曲解了钱德森的意思,有些得意:“就跟警察说吧!可没有人相信,两个男人,会被两个女人抢走了钱——你们可要小心登上最近的报纸…”
“‘被女人抢劫的钱德森父子’——怎么样?”
菲利普·钱德森赞叹:“真是个好计划,女士。你们这么干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