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的花纹,随着车厢被某种力量的搓揉而一同扭曲。
他仿佛被投进了一桶浓酸溶液里。
冰棱一样化开。
形状再不受控制。
“很好。”
他听那人说。
随着窸窸窣窣的绸布摩擦声。
两把锈迹斑斑的弯刀被推到了视线中。
一瞬间。
那些晕眩与变幻的形态被自脚心冒出的冷流刹那间吞噬。
他打了个寒蝉。
几乎要从凳子上弹起来!
“我不知道!”
年轻人大声叫了一句,又赶忙扫着罗兰,观察他的表情:“我…我不知道,大人。”
他迅速恢复过来,忙不迭地补上一句:
“您吓着我了,大人。我还以为,您要拿这刀割我,要我承认什么我没做过的…坏事。”
罗兰单手成拳,杵着侧脸,另一只则放在腿上,一下一下地敲着。
“哦。”
“那么。”
“你也自然没听过‘铁百合’这个外号。”
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