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航程一路平稳无风浪这件事,罗兰有了答案,可又没法给布鲁斯·平克和水手们讲——
‘有海洋生物帮我们渡过了难关。’
‘哦,为什么?’
他没法回答这个为什么。
答案实在不体面。
那晚过后,令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皮肤。
兴许他会讲些故事,将故事讲的活灵活现,就能让人捧着书,借着火,肃穆庄重地读这一段。
可惜他是个蠢蛋。
就只好形容那是由牛奶凝成的生物。当她们在海中起舞时,整片海域都将享用一场来自温莎堡御用娟姗的香甜。
「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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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不着。
总之。
水手们对有群异种保驾护航之事毫不知情,反而某段时间忧心忡忡,甚至缩减打牌时间,用来向自己从来没相信过的神灵祷告——永寂之环的荒原白冠主,以及象征阴谋与争端的纷争之手。
萝丝偷笑他们说倘若祈祷真灵验,这艘船明天就该驶向死亡。
三个月的时间转眼而过,期间发生了:争抢卧室案、谁偷了我的袜子放到罗兰枕头下之恶人先告状案、夜袭未果案、萝丝午餐投毒案等等等等——
尤兰达原本离故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