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物的镇压。
可当他回到了酒馆却愣住了。
许百顺解开裤子站在树下正撒着尿,轻哼着土乡土色的那些老歌。
“老爷子,你不是喝醉了吗?”封于修奇怪问道。
许百顺笑呵呵,拉起裤子点上一根烟得意洋洋道,“就那个小子?还稚嫩呢,你爹我的酒量,你去打听打听整个下榕树村谁敢不服?再来他三个都没问题!”
“还有,你怎么爹都不叫了?这部队是真的不能待了,再待下去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走走走,带我去见你们领导。”
许百顺抽着烟大摇大摆的走在泊油路上,无视两边来来往往的队列兵。
等好不容易走到了钢七连的地盘,人来人往的人群瞬间消失了。
“嗯,看看,领导住的地方大头兵都不敢来了,多安静啊。”
许百顺自顾自的欣赏着。
“那是单杠吧?那是双杠吧?嘿,你爹我之前当民兵的时候虽然没有这玩意,可军事素养可是杠杠的。”
许百顺抚摸着冰冷的单杠笑着炫耀道。
封于修看着许百顺的背影,这才一年多的时间,这个才57的农村老人竟然生出了白发。
双手也多了厚厚的老茧,几个指甲盖也开始变黑了,应该是重物砸的。
封于修觉得心里有些沉重。
他在农村那个贫穷的地方也不怎么轻松啊。
从一个五保户到了现在,也是付出了常人无法忍受的苦难。
突然,封于修目光如电,一把按住许百顺的肩膀,将后领子扒开。
几道刀痕跟棍棒的痕迹蔓延开来。
封于修阴鸷的脸一把揭开衣服,顿时许百顺松弛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龟儿子你干什么??”许百顺慌乱一把推开封于修,急忙将衣服拉好。
这一瞬间,一股极为冰冷的寒意从封于修口中迸发出来,“谁打你的?”
这是群殴!
那些杂碎会对这么一个农民的老人群殴?
封于修的内功心法开始逐渐的紊乱了起来,他被急剧压制的杀虐快要复苏了。
“没什么没什么,龟儿子你别板着脸,做生意嘛,都是这样,你来我往的,你二哥不还是打了他们嘛,都是做生意的,我都不在乎,你这么生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