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刚刚还奚落封于修的两个老娘们里面谄媚的站起身,递瓜子的递瓜子,倒水的倒水。
村长呵呵一笑,“别忙了,都坐下吧。”
随后他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封于修,“树啊,来抽口烟。”
封于修也不说话自觉的接过去点上。
“那啥村长啊,你啥时候给我家的玻璃修修啊,晚上矿上放炮的时候震的嘎嘎响。”
村长喝了一口茶水,“张嫂啊,我们家的玻璃也响啊,矿上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啊。你看啊我也想让我家玻璃不振,晚上也睡不好觉啊。”
张嫂嗑着瓜子,“村长啊,我们家六口人啊。”
村长讲道理的看着张嫂,“我们家也不是防弹玻璃啊,你看我家那小子被震的都去镇上了,都不回家了。都一样,咬咬牙坚持坚持啊。再说了瑞阳矿产以后开发了也是能够为我们镇,给我们村带来经济的。这都是往后看的好事啊。”
被村长这么一说张嫂瞬间哑了火,坐下来磕着瓜子默不作声了。
村长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封于修身上,笑呵呵的问道:“树啊,听说前两天你跟二猪有些口角了?”
封于修吐出一口烟圈,瞥了一眼,“有事吗?”
村长见状愣了愣,急忙摆手,“没事没事,就随便问问。”
他能够当村长这么多年,就是低调看懂情况。
眼前这个人可是村里的大龄青年,而且脑袋不太好,再加上十几年前那件事后。
村长根本不打算将多余的话跟树这种三无人员交流。
万一惹恼了这种人,他心一狠直接冲进家里给村长销户,这不是太亏了吗?
他什么地位什么存款,跟这种人计较什么。
封于修突然目光一扫愣住了。
门口走进来了一个膀大腰圆,满脸胡茬子的大汉。
那汉子随意的走进来,嘴里叼着一根烟扫了一圈,最终发现了村长走了过来。
张嫂也看见了,急忙压低声音,“村长,老高来了。他这些日子可是经常找你的,你可小心点。”
村长呵呵一笑,“没事没事,老高不就是为了村里的那个贫困户的名额吗?他家又不达标,我都没给树家呢,怎么都轮不到他,讲道理的我是。”
老高跨步坐在村长旁边,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目光直溜溜的望着远处随口问道:‘村长啊,你说你贪污了这么多钱,你儿子都在县上买房了。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