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江砚臣离开前在顾嘉言肩膀上拍了拍，“别喝醉了犯傻。”

    顾嘉言扯唇笑了，玩笑道，“臣哥，你好像我妈。”

    “行啊，那你叫声妈我听听。”

    “臣妈。”

    江砚臣气笑了，“我看你是已经醉了，连妈都喊出来了。”

    ...

    顾嘉言的目光落在方吟秋的脸上，她唱的这首歌是《沦陷》

    光影朦胧间，他仿佛透过她的歌声回到与夏瓷一起度过的那个冬天，让他想起那年冬日暖阳，掺着夏瓷身上的栀子花香，温暖了他无数个孤独寒冷的夜晚。

    碰巧方吟秋今天穿的也是绿色裙子，是夏瓷最喜欢的绿色。

    方吟秋并没有感受到楼上那道炙热的目光，她喜欢唱歌，完全沉浸在这首歌曲里。

    直到有两个醉汉爬上台，摇摇晃晃地来到她面前，打着酒嗝问她，“多少钱？”

    台下卡座有堆人群开始哄闹，朝着台上的方吟秋吹着流氓哨。

    台上的两名醉汉朝着那堆人所在的方向咧嘴一笑，明显是和他们一伙的。

    “小妹妹，多少钱一晚？”

    “喜欢唱歌啊？晚上来哥哥房里保准让你唱个够。”

    “妹妹，你是不是也为哥哥沦陷了？”

    醉汉笑容猥琐，让方吟秋一阵恶心。

    她紧紧攥着话筒，正准备将话筒砸在他们脸上就跑时，顾嘉言和陈知年过来了。

    顾嘉言二话不说一拳抡到了离得近的那位醉汉脸上，醉汉被打的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另一位醉汉开始爆粗口，“你他妈的！”

    他想伸手将顾嘉言扯过来，但被顾嘉言一个过肩摔，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嗷嗷叫。

    顾嘉言眉眼间满是不耐烦，他头痛欲裂，“滚！”

    两名醉汉哪有力气爬起来，全靠着那群狐朋狗友给他们抬下去的。

    方吟秋还没有反应过来，杵在原地愣怔怔地望着顾嘉言。

    男人身形颀长，肩膀宽阔，将她完全挡在身后，让人很有安全感。

    “谢谢。”她这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脸上莫名的烫。

    顾嘉言微微点了下头，递给她一张卡片，“以后想唱歌可以去这里，比较干净。”

    方吟秋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