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没开灯,窗外能看见远方升起的烟花。
它们在温觅眼前绽放,绚丽过后,连带着大脑跟着发白。
呼吸和心跳全乱了。
身后的男人总是那样恶趣味。
他衣衫整齐,独留她整个人泛着潮气。
眼泪被逼出,又被他轻柔拂去。
“乖…”
贺觉哄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温觅的手里紧紧攥着窗帘,扯着流苏跟着晃。
“哥哥…”
她求饶,嗓音又甜又黏。
殊不知这等同于兴奋剂。
他变本加厉,从后咬着她后脖颈那处软肉,用牙尖厮磨。
“给你换条裙子?”
贺觉将所有的情欲揉碎进空气中,多吸半口都会染上瘾。
温觅的唇是嫣红的,眼尾的潮气都聚成泪珠。
她看着贺觉慢条斯理地擦手,只有身前那片衣衫被她抓起了折痕。
温觅咬着唇,被他折腾的腿软。
她不愿就这样被他比下去,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
指尖轻捻,抽出几张塞到贺觉的皮带上。
“…觉觉,活儿不错。”
温觅说这话时脸上的红还没消散,给他塞钱的手都是抖的,硬生生撑起个轻浮的笑意。
贺觉盯着她看了两秒,陡然笑出了声。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喜欢。
“还有更不错的活,要不要体验体验?”他握着她的手,薄唇亲吻她的指尖,语调暧昧,引她痴迷,“金主。”
温觅双腿发软。
还没有步入正题,她便有些扛不住。
最后还是靠在他身上才站的稳。
“贺觉,到底怎么说你才会觉得羞耻啊?”温觅黔驴技穷了。
他吻她的唇,与她鼻尖相碰,“哥哥现在脸皮特厚,米米怎么说都不会觉得羞耻。”
温觅被他抱紧,她仰起头,想都没想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