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敬酒服,腰间的玫瑰蜿蜒而上,在她肩头开出同样艳丽的花,美的明艳。
他扯唇,“温觅,你真要嫁给他这个残废?”
“与你无关。”温觅让店员把江砚臣赶出去。
店员叫来了安保人员,他们来之后想把江砚臣架走,却被他挣脱了,“温觅,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嫁我还是嫁贺觉,你自己想。”
让他没想到的是,温觅当场就给了他答案,“我嫁贺觉。”
江砚臣愣了愣,“你确实要嫁贺觉?”
“你耳朵长着是摆设?”温觅被他气的不轻,“你现在立马滚出我的视线,我不想看见你!”
“行啊,”江砚臣顶了下腮,“在贺觉身边待了半年,就移情别恋了?温觅,你这点把戏只能骗骗你自己。”
温觅:“你真不要脸。”
她现在对江砚臣是半分喜欢也没有了。
江砚臣以为温觅在故意气他,故意将视线重新放在贺觉身上,对方触及到他的视线后,很自卑地躲了下。
“贺觉,你确定要让温觅嫁给你?”
“你应该知道,温觅她有更好的选择。”
“温觅,她值得最好的。”
“贺觉,我劝你为温觅多考虑。”
他的这些话,温觅根本不想听,她伸手推他,浑身都在抗拒江砚臣。
江砚臣被带走后,贺觉陷入沉默。
温觅俯身下来,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指腹揉着他的耳朵,“哥哥,他说的不对,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贺觉就是最好的。”
贺觉拿下她的手,“嗯,我们回去吧…”
“我刚刚给你挑了几件其他样式的敬酒服,你不去试试吗?”
他笑了下,“明天来试,今天我有些累了。”
温觅看了眼时间,贺觉出来的时间确实有些久了,“那好吧,明天我们换家店试试。”
其实婚礼的礼服完全用不着他们亲自来店里挑选,会有专员将礼服送货上门。
温觅这么做的初衷也只是想让贺觉多出门走走,她不想看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见人。
只是她没想到江砚臣会找过来。
两人坐上车后,温觅一直在逗贺觉开心。
他也很配合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