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问她,显得色气,极其隐晦道,“我亲亲?”
“……”
半个小时后,贺觉在给温觅洗衣服。
顺带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洗了。
温觅的眼尾还是红的,自以为很凶地看着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震慑力。
但他还是很配合地由她“压榨”
“这些衣服不洗完不准吃饭。”
“知道了,宝宝。”
贺觉一副任劳任怨的家庭煮夫样,逗笑了温觅,“贺总,我要给你拍下来发到公司网上。”
“啊,”他舔唇,轻笑着开口,“别发网上,哥哥公司员工不知道哥哥在家是做这个…”
温觅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弯了腰。
见她开心,贺觉也跟着她笑。
凑过来在她脸上偷亲一口,“小霸王。”
-
临近傍晚,江砚臣才从病床上悠悠转醒。
他眼神还没有聚焦,眼前出现一张模糊的脸。
“温觅…”
江砚臣嘴唇干的起皮,嗓音嘶哑。
那人像是听不清他说话,低头凑过来,“砚臣,你说什么?”
“好渴…”他吐出两个字。
下一秒便有沾了水的棉签贴在他的唇上。
江砚臣卷走唇上的湿润,急切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别走。”
安思榆手里的棉签落在他身上,在他病号服上留下潮湿的印记,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心中一喜,“我不走,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
听见她说不走,江砚臣才重新睡了过去。
他累极了,做了无数个梦,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人睡着了,手却没松开。
安思榆被他抓着走不了,又不愿惊醒了他,于是趴在他床边,静静地望着他。
江砚臣伤得不重,额角擦破了皮,有些轻微脑震荡,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他睡着后眉心也没有舒展开来。
安思榆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别怕,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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