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临时取消了。”
温觅有些丧气,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那好吧。”
贺觉似是笑了,“宝宝,生气了?”
“你是寿星,我不和寿星生气啊…”温觅眼睛重新亮起来,她把自己哄好了,“没关系,等你明天回来我给你补一个生日快乐!”
正好她还没做好准备穿上那件性感睡衣。
那件衣服安静地躺在床上,这是按照温觅的尺寸定制的,一比一贴合。
“看什么呢?”贺觉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别处,脸也越来越红,“给我也看看?”
情急之下,温觅立马把手机摄像头往身前捂,“没,没什么。”
贺觉那边没声音了。
她还以为是刚刚不小心挂断了电话。
重新将手机拿起来,却看见贺觉只露了只红透的耳朵,他单手捂脸,把镜头往身侧挪了点。
温觅:“哥哥,你怎么了?”
贺觉的嗓音瞬间哑的厉害,“…衣服穿好。”
温觅低头往自己身前看了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刚刚准备试衣服,为了图方便里面直接没穿。
所以,贺觉刚刚是全看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觅扔了电话,一头往被子里钻。
虽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但现在隔着摄像头,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这太羞耻了!
她躲在被子里,贺觉的声音继续从手机里传来,“米米,哥哥回去给你看行不行,别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贺觉还是太了解她了。
哪怕人不在身边,也能知道温觅下一步会往被子里钻。
温觅不肯出来,隔着被子说了句,“我要睡觉了,等你回来再…再说吧。”
随后她伸出手,点了挂断。
卧室重回安静,只剩下被子鼓起的那团在左右翻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过了一会,温觅还是将那件布料薄的可怜的衣服带进被子里了。
…
温觅做了个潮湿滚烫的梦。
梦里的她被贺觉从身后抱着,男人的唇沿着她的脊椎骨寸寸往下,蔓延至腰窝时,舌-尖轻扫,令她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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