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医生说的是贺觉。
原本在门外等着的江砚臣听到后,收起手机直接推门进来了。
医生:“这是?”
温觅抿唇,琥珀色的眼眸清澈透亮,“这是我同校的师哥,比较乐于助人,他送我来医院。”
她话音刚落,就得到了江砚臣的一声嗤笑。
医生倒是没怎么注意到,“这样啊,那幸好你男朋友没看着你拆线,不然他又得心疼的红眼睛了。”
这一句句的“男朋友”说出来,温觅忍不住听红了耳朵,“…嗯。”
“嗯什么嗯?”江砚臣走过来捂住她的眼睛,“他现在是吗?你就嗯?”
温觅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自己的伤口,也看不见医生为她拆线的动作。
她的注意力全用来抗拒江砚臣了。
直到医生说了句“拆完了”,温觅茫然地“啊”了声,“这么快啊?”
一点都不痛啊?
刚刚医生拆线时,江砚臣看清了温觅腿上的伤,女孩嫩白的腿上多了道疤痕,怎么看都很碍眼。
他还没意识到此时心里的异样感名叫心疼。
“米米!”
贺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几人一起看去。
“哥哥…”见了他,温觅心里的委屈再次翻涌。
在临城,贺觉是她最亲的人。
他是能拿命去护着她的人。
男人明显是从比较正式的场合赶到医院的,身上的西装还没褪下,发型也是一丝不苟地往后撩起。
他掠过江砚臣,将坐着的温觅搂进怀里。
她的脸贴着他的腰腹,把眼泪留在他名贵的西装上。
医生见到贺觉来了,笑意更甚,“哟,男朋友还是来了啊?小妹妹伤口恢复的不错,回家好好养着吧,这两天别碰水。”
三人离开换药室,温觅被贺觉扶着,江砚臣就在离她不远的距离跟着。
“我可以自己走了,不用扶着。”温觅说道。
贺觉点头,将她的手搭上他的臂弯,“好,那挽着我,别走丢了。”
江砚臣揣着兜,帽檐遮住他眼里的情绪,冷不丁道,“温觅又不是小孩,至于这么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