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贺觉将药膏给她,她用棉签沾了药,往他嘴角戳,“嘶…”
“疼啊?”温觅眨了眨眼睛,“我第一次给人上药,力道没把握住,弄痛你了。”
“第一次给人擦药?”他只在乎这个。
温觅点头,见他在笑,心情特别好的模样。
“你笑什么?”
贺觉垂眼,睫毛长而密,这么近的距离也没在他脸上看见个毛孔痘印,皮肤状态是真的好。
“就突然觉得,我这伤来的挺值。”
温觅听着他无厘头的一句话,满头雾水,“哥哥,你不会被江砚臣打傻了吧?”
贺觉:“……盼我点好,妹妹。”
…
今天的课程很满,白天有几节专业大课,晚上还要去公共教室上选修课。
想到这个温觅就很头疼。
为了能有更多机会与江砚臣相处,暑期选课时温觅选的是建筑艺术。
这课是建筑院教授的课,严格要求全勤,为了拿学分还不能逃。
温觅想着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降低存在感。
没想到她刚进教室就被顾嘉言看见了,他过来扶她,“小温觅,走的稳不?让臣哥来扶着你啊?”
“不用。”温觅无力地笑了下,她放低声音,“顾哥,以后你别撮合我和江砚臣了,我认真的。”
顾嘉言面露难色,“你想清楚了?”
温觅点头,“是,顾哥,谢谢你以前真心帮我,以后不必了。”
“为什么呢小温觅?”顾嘉言追问了句,“因为贺觉?”
还没听到她的回答,江砚臣大步走了过来,温热的大手虚虚扶着她腰身,“站着说话腿不疼吗?找个地方坐下再说。”
温觅往顾嘉言那边移了点,躲开江砚臣的手。
她看见了江砚臣脸上的伤,貌似比贺觉更严重点,嘴角有青紫不说,鼻梁上还结了血痂。
温觅粉唇翕张,却还是什么也没问。
她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江砚臣立马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了。
两人安静地坐着,气氛有点尴尬。
良久,江砚臣开口了,“腿上的伤怎么样?今天还痛得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