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瞳孔里略过一点阴暗眼神光,几秒钟后面无表情的走出去了。
花胤终于步伐顿了一下,眼神光有些怪异的盯着面前的花鸷,目光冰冷到像是在审视。
几分钟后,病房里只剩下迟病跟花鸷了。
花鸷顶着那张被花胤打得红肿的脸颊,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缓缓走到了病床边上。
花鸷唇角还垂挂着那抹艳色,在病床边上站了好几分钟,青年眼睫颤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迟病没再说话了。
只是迟病的易感期提前到了,到半夜的时候,身体里那股失控燃烧的热意几乎侵袭了身体,迟病在病床上翻了好几次身,牙关紧紧咬着,被那股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弄得浑身骨骼酸软,连脊背都挺不直了。
陪床的花鸷像是发现了,只是花鸷走过来时,冰冷面皮不知为何亦是透着点酣粉颜色的,鼻翼像是无意识翕动了一下,青年极力遏制的压抑喘息声,像是在微微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