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下一秒,教堂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
迟病进去后,教堂大门又紧闭上。
光线昏暗的黑教堂里……青年牧师冒着诡异绿光的野兽般的冰冷眼瞳里似乎一闪而过一点猩红。
“是受不了吗……”
黑色牧师服遮掩住了牧师惨白脖颈上的血管,他垂着阴暗浓密的眼睫,低头把扣子解开到锁骨处。
青年惨白到病态的脖颈皮肤,侧脖颈上分布着密集的血管,血管似乎在阴暗里跳动着,妄图引诱着谁。
迟病浑身骨头酥麻,甚至有些站不太稳,冰冷眼神光涣散麻痹到聚不了焦,眉紧紧蹙着,喉结吞咽。
牧师直勾勾盯着迟病的脸看,尖锐的手指甲突然插进自己侧脖颈的血管里,弄破血管扎了几个深不见底的血口子。
牧师脸色几乎呈尸体般的惨白……
血液喷溅……
迟病的侧脸上全是牧师脖颈喷溅出的血。
不知何时他的眼神光已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意识不清间将牧师压在了冰冷的教堂大门上,脸深埋进去,眼皮轻微抖动着,因为进食喉结不断吞咽着。
牧师毫无反抗的意思,只身躯突然颤栗瑟缩了一下,就那样任由自己被他压在教堂大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