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都带着暗沉沉的赤红血色。
一从噩梦里脱离出来,江软那些颤栗、发抖与口里的古怪呢喃便都停歇了。
他全然没有梦醒之人常带有的脆弱,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用余光漠然地扫了一眼把自己弄醒的迟病便收回视线。
随后便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跟昨天的态度相比,给人一种割裂感,像是人格分裂。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迟病回了房间。
他待在阳台角落抽烟,烟屁股烧到最后的时候,迟病突然身体僵硬。
后知后觉。
他知道江软刚才口里一直不停喃喃的话是什么了。
江软说的是——
放过我。
哐当一声。
合租公寓的银色铁门被谁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