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的，只有升起的火焰那一抹亮光，借着这个火焰，付言还是能看清东西的。

又听见了三日月宗近温暖湿润的叫喊。

“加州殿。”

付言有些疑惑怎么平白无故叫起名字来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三日月殿，怎么了。”

“加州殿真的在我旁边吗？”

哈？我不在你旁边在哪里，在外太空吗？太刀的侦查也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啊，明明有照亮的火堆，怎么就像瞎了一样。

“我不在三日月殿旁边在哪里呢，三日月殿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付言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三日月宗近在摸着沙地移动到了付言身旁，冰冷的手摸上了付言的脸。

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子，最后是嘴巴。

付言感觉怪怪（gaay）的，正想挣脱，就被另一只手扝住了腰。

“好像真的是加州殿，不是什么奇形怪状的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