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沉。
他别无选择。
只能当着武植的面,艰难地开口:
“孛儿,你听我说。”
“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
“国师施展巫术,并非是要诅咒你。”
答里孛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眼中满是嘲讽。
“不是诅咒我?那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草人身上?”
“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耶律辉脸色涨红,急忙解释道:
“那是一种……一种祈福与驱邪的法术。”
“是为了帮你摆脱控制,让你恢复神智。”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当面把国师叫过来对质。”
这番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
但答里孛只是冷冷反问道:“国师对父亲忠心耿耿,即便叫他过来,他也不会说出对父亲不利的话,对吗?”
“你……”耶律辉当即语塞。
他光想着国师对自己忠心,却没想到在女儿眼里,反倒成了无法解释的死结。
眼见气氛不对,萧翰云连忙出来打圆场:“孛儿,你总该相信母后吧?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母后能害你吗?”
答里孛有些犹豫。
她的确跟母后萧翰云的关系更好一些。
这时候武植也劝道:“还是把人带过来问问吧,也许真有什么误会?”
嘶!
听到武植这么说,耶律辉和萧翰云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难道……国师禁不住严刑拷打,投靠武植了?
否则以武植的狡诈,怎么会答应让国师当面对质?
不!
国师对我大辽忠心耿耿,他绝对不会背弃大辽。
此时耶律辉心里七上八下。
答里孛听武植也这么说,便答应下来。
武植当即让人去天牢把国师压上来。
片刻后,时迁慌张跑过来,抱拳道:“哥哥,那巫人自杀了。”
什么?
武植当即站起来,大声质问道:“我特意让你们好生看着此人,他怎么会自杀?”
时迁吓得当即跪在地上,解释道:“哥哥息怒,我们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