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宫中饮宴,似乎并无他想。”
耶律辉眉头一紧,追问道:
“他可曾与你商议过梁山大事?或是军政要务?”
答里孛摇了摇头。
“夫君很少在我面前提及这些。”
耶律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不闻不问?
这是在故意防备自己女儿?
耶律辉追问道:
“他……可有冷落于你?”
这个问题,问得极为突兀。
答里孛的俏脸微红,还是回答道:
“那……倒是没有。”
“夫君他每晚都来女儿的寝宫安歇。”
有些话答里孛不好细说。
武植的确每天都到她的寝宫,可惜答里孛扛不住啊!
只能哀求武植去找扈三娘她们。
耶律辉闻言,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下来。
只要武植还沉迷于女儿的美色,事情就还有转机。
他压低声音道:
“孛儿,你要记住,你是我大辽的公主。”
“任何时候都要把大辽的利益放在首位。”
“如今我大辽的兵马,除了你手中掌管一部分,萧赤伶手中还握着十万精锐。”
“你想个办法,将她手中的兵权也要过来。”
答里孛闻言,娇躯微微一颤。
她有些为难地抬起头。
“父皇,女儿担心……这样做会刺激到夫君。”
“夫君对萧赤伶极为信任。”
“若我贸然索要兵权,恐怕会引火烧身。”
耶律辉脸色一沉,冷哼道:
“妇人之见。”
“你要使用女人的手段,只在武植耳边多吹吹枕头风。”
见父亲态度坚决,答里孛不敢再多言,只能低声应下。
“女儿……尽力一试。”
就在耶律辉父女密谋算计之时。
武植也在和扈三娘、花映雪、萧赤伶三人商议事务。
“赤伶,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