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朱武兄弟,萧烈将军,依你们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萧烈抱拳沉声道:
“武寨主,兀颜光虽败,但辽国主力尚在幽州,根基未损。”
“此番受挫,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我等眼下的大敌,依旧是北方的辽人。”
“当务之急,是巩固蓟州防线,积蓄力量,以防辽军再犯,不宜再与童贯的禁军多做纠缠。”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朱武也上前一步,补充道:
“萧将军所言极是。”
“在下还有一点拙见。”
“童贯这十万禁军,虽然战力不堪,但终究是朝廷的兵马,它的存在,还有一个作用。”
武植目光一闪:“哦?什么作用?”
朱武正色道:
“威慑南方的方腊!”
“如今方腊拥兵数十万,早已成心腹大患。朝廷之所以还能勉强压制,靠的便是这几十万禁军的名头。”
“若我等此刻灭了童贯这十万兵马,朝廷在南方的威慑力将荡然无存,方腊必会趁机席卷江南,坐地称王。”
“到那时,我梁山便会陷入北有强辽,南有方腊,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
朱武一席话,如同拨云见日,让在场所有头脑发热的头领都冷静了下来。
他们只想着眼前的痛快,却没看到更深远的利害关系。
武植抚掌赞道:
“军师与将军所言,正合我意!”
“我们的敌人是辽国,是朝中那些祸国殃民的奸臣,而不是这些被童贯的禁军士卒。”
说罢,武植转向那早已魂不附体的使者,朗声道:
“你回去告诉童贯。”
“他的‘好意’,我梁山心领了。”
“让他尽管撤军,我梁山绝不为难。只是下一次,希望他不要再站错了队!”
那使者如蒙大赦,连连叩谢,狼狈而去。
童贯听了使者的话,大喜过望之下。
当日便下令拔营起寨,十万禁军浩浩荡荡向着汴京的方向撤去。
……
汴京城。
紫宸殿。
当梁山大破十万辽军的战报,由八百里加急快马传入宫中时,整个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