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动手。”
“萧烈将军能冒着杀头的风险送来这封信,足见其人义薄云天,
值得我等敬重,这对我梁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武植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疑惑,问道:“军师何出此言?”
朱武道:“萧烈将军传信过来,足以说明他不愿执行这道荒唐的命令,但君命难违,他正处于两难之境。”
“此时,若哥哥能亲赴蓟州,与萧烈将军会面,晓以大义,动之以情,
就算不能招降萧烈,也定然能接下一份善缘,对哥哥日后的大计有利。”
武植顿时明白朱武的用意。
他从一开始就是要推翻腐朽的宋朝。
萧烈作为边关宿将,在朝廷中威望颇高。
若到时候能得到萧烈的支持,自然好处多多。
武植眼中精光一闪,当机道:
“就依军师建议。”
他立刻唤来花映雪和扈三娘。
“我要和戴宗兄弟先行一步,秘密前往蓟州。我离开的这段时间,
军中事务由朱武军师全权负责。
切记,除了你们几人,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以免军心动荡。”
“夫君不可!”花映雪和扈三娘齐声惊呼。
“蓟州乃是险地,夫君孤身犯险,万一……”扈三娘急得眼圈都红了。
“是啊,夫君,此事太过凶险,还请三思。”花映雪也是一脸担忧。
武植握住二女的手,眼神坚定。
“放心,我非鲁莽之人。有戴宗兄弟在,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此事对我梁山意义重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见武植心意已决,两女知道再劝无用,只能含泪点头,千叮万嘱,要他万事小心。
当夜。
武植换上一身劲装,与戴宗悄然离开了大营。
戴宗取出两个甲马,绑在二人腿上,口中念念有词。
只一瞬间,两人便化作两道流光,如同贴地飞行一般,朝着蓟州的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神行太保,日行八百,夜行千里,果然名不虚传。
仅仅一日夜的功夫,二人便已抵达蓟州地界。
望着远处连绵的宋军营寨,武植让戴宗在外围接应,自己则孤身一人,走向了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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