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带来的这一万旧部,皆是百战精兵。
虽然归顺梁山的时间不长,但在梁山上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远比之前给朝廷当兵过得爽。
当兵是为了啥?
不就图口饭吃吗?
人心都是肉长的。
此刻,这些人对朝廷没有半分留恋,只剩下战意。
反观对面的官军,本就听闻过关胜的威名。
方才又亲眼目睹关胜以一敌二,生擒一名先锋主将。
魏定国一喊撤退,官兵们便如决堤的洪水,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哪里还有半分抵抗之心。
此消彼长之下,这场追击战,几乎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梁山军士气如虹,摧枯拉朽。
官军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半日厮杀过后,平原之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魏定国终是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残兵狼狈逃窜。
……
梁山大营,中军帐内。
五花大绑的单廷圭,被押解至关胜面前。
他昂着头,一脸决然,显然已抱了必死之心。
关胜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
“单将军,你我昔日也算同殿为臣,今日可愿归顺梁山?”
单廷圭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
“道不同,不相为谋。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关胜看着他,眼神中没有半分怒意,反而透着一丝惋惜。
“朝廷昏聩,奸臣当道,我关某不过是另寻明主,单兄何必如此?”
“住口!”单廷圭怒喝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我单廷圭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却也懂得忠义二字!
反倒是你。
平时标榜为武圣后人,却轻易就投了梁山草寇,也不怕辱没了先祖?”
关胜叹了口气,走到单廷圭身前,亲自为他解开身上的绳索。
单廷圭浑身一震,满脸错愕地看着关胜。
“你……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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