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军师所言极是!此番出兵,乃是高俅那厮力荐呼延灼。
呼延灼若大败而归,高俅面上无光,定会迁怒于他。
想来呼延灼也深知此点,故而心存忌惮!”
“哦?”黑旋风李逵摸着头问道:
“这么说,东京汴梁的皇帝老儿,就不会派兵来救这鸟将军了?那他龟缩在此,岂不是干等着咱们去宰?”
朱武摇了摇头道:“铁牛莫要轻敌。呼延灼此举,定有其深意,或许是另有图谋,我等还需从长计议。”
他转向武植,拱手道:“寨主,当今之计,唯有多派哨探,严密监视周边州县动静,尤其是东京方向有无援军异动。
呼延灼大军每日粮草消耗巨大,他在此处孤立无援,必然撑不了太久。
我等只需盯紧他的粮道,便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武植闻言,点了点头:“军师言之有理,此法最为稳妥。”
他当即转向鼓上蚤时迁:“时迁兄弟,此事便交由你负责。立即调遣哨骑营精锐,务必将呼延灼大营周边以及通往各州府的道路盯死!
尤其要留意,是否有暗中为其输送粮草辎重者!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小弟领命!”时迁沉声道。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三日过去。
哨骑营传回消息:东京方面并无任何调兵遣将的迹象,附近州县的官军亦是按兵不动。
这消息让梁山众头领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稍稍落了地。
看来军师的判断没有错,呼延灼果然是在硬撑。
且说这日夜深,呼延灼大营帅帐之内,灯火通明。
呼延灼身披便服,在帐中来回踱步,面沉似水,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郁气。
他呼延灼堂堂名将之后,竟被一群草寇逼得日日闭门不出,任其在阵前叫骂凌辱!
这口恶气,何时能出?
正自烦躁间,忽有亲兵帐外禀报:“启禀将军,帐外有一自称戴宗之人,求见将军!”
“神行太保戴宗?”呼延灼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精光暴涨,心中狂喜:
“宋江、晁盖这两人果然坐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波澜,沉声道:“传他进来!”
帐门掀开,一名身着劲装的汉子快步而入,正是神行太保戴宗。
他一见帐中端坐的呼延灼,立刻躬身行礼,
“小可戴宗,参见呼延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