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隐隐间感觉还要更强几分!
就在呼延灼心神恍惚之际,武植眼中精光一闪,手中长枪猛然加速,枪出如龙,一枪快似一枪。
“铛!”又是一声巨响,武植一枪将呼延灼的双鞭荡开,逼得他连人带马狼狈地退出数步。
武植勒马立于阵前,枪尖斜指地面,枪杆上隐隐有寒气流转,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沉声道:
“呼延将军,陪你热身也够久了。现在,本寨主可要动真格的了!”
呼延灼闻言,又是一惊,心中骇然:“难道他方才……还未尽全力?”
不及细想,武植已然再度催马攻来。
这一次,呼延灼明显感觉到武植的枪法变得更加猛烈狂暴,每一枪都势大力沉,枪枪不离他的面门要害。
那枪势如同疾风骤雨,又似狂涛骇浪,连绵不绝,压得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勉力招架,左支右绌。
“砰砰砰!”枪杆与鞭杆的撞击声更加密集刺耳,呼延灼只觉得虎口欲裂,双臂酸麻难当,连握鞭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又斗了二十余回合,呼延灼的鞭法已现散乱,章法大失,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浸湿了鬓角。
武植觑得一个破绽,暴喝一声:“着!”
声如霹雳!
手中长枪陡然变招,枪杆自下而上,如同灵蛇出洞,迅猛一挑。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呼延灼只觉头顶猛地一轻,那顶象征着主帅身份的熟铜盔,竟被武植一枪挑飞,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哐当”一声落在数丈之外的尘埃里。
一缕乱发从呼延灼额前披散下来,遮住了他惊恐万状的眼睛,让他更显狼狈不堪。
“主帅!”
官军阵中,韩滔眼见呼延灼顶上头盔被挑,生死一线,急声大喝:“保护主帅!全军冲锋!快!快!”
他手中长槊一挥,率先拍马冲出,身后官军如潮水般呐喊着掩杀过来,试图将呼延灼从武植的枪下救出。
呼延灼趁此千钧一发的机会,也顾不得颜面,拨转马头,混入乱军之中,总算是在武植的夺命枪下捡回一条性命。
梁山阵中,神机军师朱武手中令旗猛然一挥,厉声喝道:
“呼延灼已败!众兄弟,此时不杀,更待何时!全军——随我杀!”
“杀啊!”
早已按捺不住的武松一马当先,手中雪花镔铁戒刀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光芒,他虎吼一声,声若奔雷:“拿命来!”
紧随其后,豹子头林冲、青面兽杨志各自挺起长枪,眼中杀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