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武植也不客气,从旁边兵器架上取过一杆长枪,随手挽了个枪花,枪杆发出“嗡”的一声轻鸣,枪尖一点寒星,遥指鲁智深。
鲁智深则将那六十二斤重的浑铁禅杖提在手中,杖头那月牙铲在阳光下闪着森森寒光,一股沉凝如山的气势油然而生。
两人相隔丈余,各自站定。
“大师,请!”武植枪尖微垂,做了个起手式。
“哥哥,请!”鲁智深沉喝一声,禅杖一顿。
话音未落,鲁智深猛喝一声,脚下发力,沉重的禅杖带着呼啸的破空之声,如同一条翻江倒海的恶蛟,当头就朝武植砸来。
这一杖势大力沉,寻常人若是挨着,不死也得重伤。
武植眼神一凝,不退反进,手中长枪如灵蛇出洞,枪尖一抖,不与禅杖硬碰,而是巧妙地一点杖杆,借力一带,同时身形一侧,轻松化解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好俊的枪法!”鲁智深大喝一声,更是兴奋,禅杖变砸为扫,横扫千军。
武植长枪回旋,枪杆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粘、挑、拨、引,与鲁智深的禅杖不断碰撞。
“铛!铛!铛!铛!”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武植的枪法变幻莫测,时而如狂风骤雨般猛攻,时而如行云流水般防守,枪枪不离鲁智深周身要害。
鲁智深的禅杖则大开大合,刚猛无俦,每一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杖影翻飞,虎虎生风,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场中只见青色身影与灰色僧袍急速交错,银亮的枪尖与乌黑的禅杖化作两道光影,缠斗不休。
转眼之间,两人已经斗了五十余回合。
枪来杖往,依旧是不分胜负。
周围的喽啰们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摇,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他们何曾见过如此高明、如此激烈的打斗!
寨主枪法之精妙,智深头领杖法之威猛,都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乖乖!寨主这枪法,神了!”
“智深头领也好生厉害,这禅杖舞得跟风车似的!”
“这才是真正的顶尖高手过招啊!”
惊叹声、抽气声此起彼伏。
然而,身处战团之中的鲁智深,却是越打越心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面寨主武植看似攻守兼备,与自己斗得旗鼓相当,实则根本没有用上全力。
那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