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一前一后,迈步走了出去。
厅内剩下的好汉们,此刻的注意力大多落在了杨志身上。
九纹龙史进性子直,率先拱手说道:
“杨制使就算有话要问寨主,也该等晁盖那伙人走了再说。当着外人的面,岂不是让他们看了笑话?”
鲁智深也附和道:“就是啊!自家兄弟的事,关起门来说便是,何必给外人瞧了去?”
杨志闻言,脸上也是臊得慌。
他方才酒劲上头,加上生辰纲之事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一时冲动便质问出口,哪里顾得上这些?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鲁莽。
万一寨主真把劫生辰纲的凶手给抓上山来,自己日后又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寨主?
……
另一边,武植引公孙胜来到一处僻静的回廊下。
此处远离喧嚣,只有夜风吹拂。
月光洒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还未等武植开口,公孙胜已悠悠问道:
“武寨主的伤,可曾痊愈了?”
此言一出,武植瞳孔微不可查地一缩,但随即恢复如常。
当初黄泥岗劫取生辰纲,武植被眼前这位“入云龙”的道家术法击伤,后来还是公孙胜给了疗伤解药。
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外人绝难知晓。
如今公孙胜旧事重提,显然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自己。
武植面上不动声色,淡然道:
“有劳道长挂心。道长亲自赐下的灵药,效果自然是好得很,武某早已痊愈。”
算是间接承认了。
公孙胜点了点头,道:“那便好。”
武植直接问道:
“道长既然早已认出武某,为何方才在厅中,当着晁盖宋江等人的面,不将此事挑明?”
若是那时公孙胜揭穿他的身份,恐怕局面会更加混乱。
公孙胜闻言,又是“呵呵”一笑,带着几分高深莫测:
“武寨主当初在黄泥岗布局之时,恐怕就已经算到了有今日之局面吧?”
“既然一切皆在寨主算计之中,贫道又何必去做那等无趣之人?”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武植以前看原著的时候,就有一点很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