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后,也只有在兽巢之森见过。
酒狐仙醉意全失,撇嘴道:
“朱神真人搞什么鬼?拿这玩意当比赛资源?”
陆涯点点头,瞎逼分析道。
“你想,现在这么多势力关注这比赛,总要有点惊喜才能值回票价。”
酒狐仙有点毛了,龇牙咧嘴瞪着陆涯。
“切,你是不怕死,别人呢?”
陆涯笑着反问:
“你是说仙贼王?”
“仙贼王这次来的都是高手,能有啥问题?我是说那些弱小的仙班,或是已经被困在深渊中的那些退赛者,要是比赛出了问题,谁保障他们的安全?”
酒狐仙之所以冲陆涯说这番话,显然是要陆涯负起身为强者的责任。
这然陆涯有些诧异。
“你还挺正义。”
酒狐仙双手抱胸,全然忘记刚被半瓶仙浆沾湿了胸襟,双手一抱,通透的很。
“我是仙庭执事,这不是应该的吗?”
理论上是应该的,但这种话出自酒狐仙之口,还是让陆涯小吃一惊。
陆涯盯着酒狐仙通透的胸怀,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人。
仔细想想,酒狐仙虽然很浪,但确实有保护弱小、胸怀天下的感觉。
比如,她不断把一些善良弱小的兽仙从鲲鹏兄弟的魔掌中解脱出来。
再比如,如果她真的完全没心没肺,应该继续留在仙贼王过逍遥日子,有她老爹在旁,不可能缺酒喝,为什么最后在仙庭挂职?
再比如,她做间谍时,走到哪,哪个仙贼组织就倒霉,会不会也有她自己的潜意识行为在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涯隐隐在酒狐仙通透的胸怀中,感觉到一丝圣女的圣心。
或许,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吧。
酒狐仙被陆涯的眼神看的发毛,下意识更加抱紧了胸。
“你盯着我干嘛?”
“你头上有水草。”
因为之前用尾巴编草绳的缘故,酒狐仙的头上确实沾了一根水草,绿油油的,煞是好看。
陆涯笑笑,伸手她头顶的水草掸去,搞得酒狐仙一下子不太适应,狐耳直直发愣,圆脸青红皂白,不知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