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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岁岁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祝景岩眉头紧蹙,不知为何,自那日后天地间开始大乱,低等秽物纷纷偷跑出来扰乱世间。他前段时间灵力消失,没时间处理这些,今天刚好送上门来全部清理。
一只苍白鬼手即将触碰到晏岁岁,祝景岩猛地抬手,一道凌厉金光闪过,那鬼影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瞬间蒸发。
“滚。”祝景岩冷冷吐出一个字,周身散发出磅礴威压。
那些蠢蠢欲动的黑影顿时发出惊恐的尖啸,如潮水般退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房间恢复明亮,温度回升,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祝景岩站在原地,最后他漠然转身,离开前指尖弹出一缕微光没入晏岁岁眉心,留下许气息以便随时能找到她。
晏岁岁是被饿醒的。
喉咙和脖子依旧火辣辣地疼,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软无力。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那种微弱的、生命存在的奇异感觉还在。晏岁岁摸着小腹,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至今到现在仿佛是一场梦。
这简直颠覆了她二十五年无比坚信的唯物主义观念,她此刻意识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正常人,会法力。
昨天发生的太突然,没有时间认真停下来思考。这会儿晏岁岁思考片刻便发现不对劲,那天晚上她在山上,贺临安中了药在山上,祝景岩也中了药在山上。
祝景岩会法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施展灵力。
她本以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贺临安的。现在看来,她不确定了。
问题是,为什么这两个疑似嫌疑人都这么暴躁……说起来那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是自己好吗?
白舒兰端着水杯进来,看见人醒了,说道:“你可算是醒了,这两天把你妈我累坏了。小灼说你只是劳累过度低血糖晕倒了,你平时吃的那么多,还会晕倒?”
两天?
晏岁岁心头猛地一沉:“妈,我手机呢?公司那边有没有请假?”
白舒兰赶忙把手机递给她,“我可不知道,你没请吗?”
屏幕一亮,数十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涌了进来,绝大部分来自经理阎门和几个同事。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最新一条阎门发的短信:【晏岁岁,无故旷工两天,按公司规定视为轻度违纪,罚款一千元并记过一次。立刻回来提交检讨报告,否则后果自负!】
一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