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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苍老的眼眸中忽然迸一抹神光。

“你见过斗神了？”

凤尧猛然扭头看向老妪。

“没有，只是我族族主化道前曾说起此事，他在万年之前见过其一次！”

老妪摇头。

“据说他当年一战天器崩碎，一直没有趁手之物，这些年都在长城战场深处寻找神料，想要再复那件古器之威。”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不久前云氏那一战中的那件残破古器？”

凤尧忽然道。

“我当时不在，那是什么残破古器？”

老妪一怔。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那是一件名为封天卷轴之物，早已残破不堪，但说实话，我当时就觉得，那古器与斗神当年那件天器略微有些相似之感。”

凤尧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开口。

“残器，即便相似又能如何？如今域守沉寂，动乱尚不知何时爆，一旦九余真正开始动作，恐怕……”

老妪欲言又止。

“域守已经太久没有消息，我三纪殿如今都是有些乱象隐现，一切或许都要看我们自己了，而曾经的那些老朋友中，不知还有多少人能够再次站起来啊。”

凤尧微叹，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只有真正爆之时才能洞悉真心。”

老妪故作轻松一笑，接着又问道，“倒是你，怎么会把手中仅有的三件三纪神章给了这个孩子？”

“仙王重生陨落失去了太多东西，差一点就没能走出这一生轮，如果不是曲晨与之偶遇之后一系列所为，仙王恐怕还未必有机会真正觉醒过来，我们更加不可能找到他，而仙王离开北科之前，原本也是有着一些想法的，最终还是放弃了。”

凤尧道。

“所以你才以这种方式保他一时？”

老妪恍然，“只是他如今太弱小了，而且你赋予他如此身份，他将来的路可不好走。”

“其实这小子也有点意思的，至于他能走到哪一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至少一点，我这样算是稍稍缓解了仙王后顾之忧。”

凤尧与老妪自顾对话，对一旁的凤梧和宁七没有丝毫避讳之意，只不过这二人对那些话题显然没有太多兴趣，兴致索然的听了一会之后，便把目光投向了翰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