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看看我等的手段。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待我等成功之后,看你如何说。”
“某有要事在身,便不起身相送了。
滚蛋吧。”
左封摆了摆手,根本不在乎周卓的威胁。
事实上周卓根本无法威胁到左封,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根本就惹不起左氏,就算这次他真的赢了,若左封不是死在乱军之中,一个级家族为了给家主复仇能做出来的事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的。
等到周卓离去,左封放下纸笔,眼神更是不屑,这些人连他都不敢杀,就更别提能赢得了王弋了。
拿起名单看了又看,他终于明白了王弋想要做什么。
可以肯定那些人绝对试图行刺过王弋,这一次王弋只不过是想要逼他们再次出手,将他们所犯下的事情给坐实了。
显然,王弋成功了。
这些调令在王弋手中是绝不可能出的,但是在那些人眼中却大有不同,在那些人看来王弋这么做不是为了论功行赏,而是要撕碎他们在朝堂中央构建的权力网络,彻底断绝了他们在中央的权力。
本来地方州郡大多都在幽州和冀州的死忠派手里,要是朝堂的权力再没了,那他们只能任由王弋摆布了,所以他们根本不敢赌王弋会不会布调令。
“哼,一群鼠辈,做事只顾眼前小利,得了二两香油便以为天下至美。
无怪你们只能羡慕左氏,目不及远,死了也是自找。”
左封起身摘下宝剑,一下一下舞动着,似乎是在为迎接即将到来的骚乱热身。
左封的决定是正确的,周卓回去之后立即将王弋的决定告诉了同伙,而这群鼠目寸光的人当即决定在就在今晚终结王弋的生命,将一切转变回所谓的“正道”
之上……
申时,皇宫外围一道破烂的宫墙外,几道人影围着一辆马车,焦急的等待着。
不得不说长安的皇宫是真的破败,不多时一道人影便跨过碎砖,来到几人身边。
几人见到后赶忙将那人拉到身边,一边行礼,一边说道:“您终于来了……”
来人甩开几人的手,扯着尖锐的嗓音说:“尔等又有何事?与我说来。”
来人竟然是个宦官,几人闻言,赶忙说:“此番我等有一事相求,还望常侍莫要怪罪。”
“何事?”
“不急,不急。”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一人忽然一把拉住宦官,将他拖到马车边,从车内拿出一本册子递到宦官面前,笑吟吟地说,“您要我们置办的田产都在这里了,还请常侍过目。
每一处田产我等都立了契约,全部都在您老家的仆从名下。”
“尔等疯了!”
宦官闻言惊恐不已,接过册子一边撕扯一边训斥,“这种事尔等怎可留下痕迹?尔等是想害死某吗?”
“常侍放心,此事我等绝不外传,不会有他人知晓。
您若担心,撕了账目也无妨,账目我等有得是,只要常侍喜欢,我等立即遣人拿过来让常侍撕个痛快。”
嘴上虽然谄媚,可那人说着说着,嘴角却慢慢阴冷了起来。
宦官闻言大惊失色,呵斥:“你们想干什么?以为拿了某的把柄,某就不敢对你们如何?毁了所有账目,要不然你我都难逃一死!”
“常侍无需惊慌。
区区账本算得了什么?那些田产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一把掀开盖在马车上的布,笑道,“这些都是我们此次带来的礼物。”
宦官看到马车上的东西后直接呆立在原地,那可是整整一车的金饼整齐堆叠在一起,少说也有上千之多。
“你们……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宦官连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谁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