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只要他动了杀心,家中无论人畜,能喘气的全部都要死。
但是……
此言一出,正厅中几十个人,无论在做什么的,就连抱着冯才哭的人都看向了那名家丁。
冯才到死都不敢提及王弋名讳,无论多么气愤的成皋官吏也只是在对田丰叫骂,没人觉得这件事中王弋有什么不对。
家丁如此一说,他的身份就很值得玩味了。
“抓住他。”
田丰伸手一指,锁定家丁。
那家丁还想逃跑,却被周围个人扑过去按倒在地。
那人还心有不服,不停地挣扎叫骂。
捉住他的家丁们干脆拎猪一样将他拎到田丰面前,等待田丰落。
田丰见机不可失,就地升堂,一面命人去通知令狐毫,一面吩咐:“将冯才的尸身好生收敛,切不可着急下葬。
是非对错不是尔等张口所说,亦不是本官一言而定,皆要将证据收集完毕后呈与殿下,由殿下决断。
诸位分开左右,刑官、典事依律宣读罪状,文书、吏员将审讯所说每一句话记录在案。
成皋众官吏居中上前,依照本官所问一一作答,不可有半点虚假、蒙蔽之言。
来人,带人犯。
先审这个为非作歹的奴仆!”
众人按照田丰的要求一一站定,那个家丁则直接被人丢在了田丰面前。
田丰看着家丁那一双贼溜溜、不停转动的双眼就知道此人不好相与,是个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轻易不容易开口。
可再狡猾的兔子终究也只是猎人的猎物,想要抓住无非多耗些心思而已。
于是田丰准备给家丁编织一张网,他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恐吓,只是沉声问:“你可知本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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