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句,忽然眼神微动,问,“你觉得这对叔侄的关系如何?”
“末将不知。
不过以冯至所说,应该不是很好。”
“不好吗?我看不然。
冯才在官员之中威望极高,他又处事圆滑,和官员的关系也极好,想必不应该叔侄不睦才对。”
“尚书的意思是冯至在骗我?他在跟我演戏?”
“令狐将军,敢问家中兄弟可有在他处任职之人?”
“有的。”
令狐毫闻言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如实回答,“二弟在……”
“等等。”
田丰忽然抬手打断,重新问道,“本官不是田丰,而是那冯才。
我且问题,家中兄弟可有在他处任职之人?”
“这……”
田丰这么一说,令狐毫便明白了,却没有做出回答。
田丰见状笑道:“软弱和恐惧最容易博取同情,哪怕一上来就透露家世信息也会让人不自觉信任。
这个冯至……不简单啊。”
“可他为什么没有提示冯才呢?他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这就是我要去寻找的答案了。
看来虎牢关不光城墙高,水也很深啊。”
田丰的眼中满是古怪。
令狐毫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一名士卒匆匆跑来说:“统领,我们现了一件可疑的事情。”
“什么事?”
“刚刚我们去军营,现军营之中散落的灰尘并不均匀,有些角落中还有很新的脚印,我等感觉军营中的凌乱像是有人刻意布置的。”
士卒说出了他的现。
令狐毫和田丰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要知道这里可是后营驻扎之地,常驻几千人马,想要布置这里需要的人手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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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士卒?”
“不可能。
虎牢关重地,守城士卒也不过八百,就算倾巢而出也不可能这么快。”
“冯才手里不会有一支不为人知的军队吧?”
田丰说完,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末将觉得不会,有军队就需要训练,成皋乃百战之地,城中百姓对军队极为敏感,很容易就会败露。”
“这样如何?令狐统领且在军营中寻找线索,本官再去会会那冯才。”
“好。”
令狐毫点头答应,略一犹豫,又说道,“末将给尚书多安排些护卫可好?”
“不用。”
田丰指了指管家,“有他们就够了。”
说罢,田丰便领着护卫和几名随行官员离开了军营。
不得不说,冯才真对得起他名字中的才字,穿着厚衣的百姓、路边吆喝的小贩、茶楼酒肆中热闹非凡,各色人脸上大多都带着平淡,鲜有落寂之色。
谁能想到虎牢关这种地方的民生竟然能如此繁荣?
“尚书,怎会如此?”
热闹的街道让刑部官员也感到十分震惊,低声对田丰说,“若下官记的没错,成皋应该是交税县,不是留税县吧?怎会如此繁华?殿下还未击败吕布时,河南尹的临时治府是……是哪来着?”
官员看向了身边的同僚,却听田丰说道:“荣阳。
税收七成交邺城,两成交荣阳,独留一成维系民生。
一成税收就能展成这般,到底是冯才太优秀,还是我等太无能?”
“怎么可能?尚书,下官也见过那冯才,谈吐确实不错,但是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你怀疑冯才背后有高人指点?”
“不,下官觉得冯才背后的东西确实很高,却不一定是人。”
“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