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赔我也不是那么无趣,对吧?”
王弋笑了笑,将木桶交给典韦,对太史慈说,“陪孤一起用饭吧。”
说着,还对辛宪英招了招手,三人一同来到案前。
桌案上摆满了食物,有菜汤、肉脯、烤肉、鲜鱼、蒸羊、腌菜以及大饼,这一顿在军中算是顶级了,可在王弋面前就显得极为寒酸。
而且王弋也没有动眼前的食物,反而盯着看了许久。
太史慈以为王弋吃不惯,轻声说:“殿下,军中简陋,只有这些了……”
“子义,我不是没有过过苦日子的人,说来好笑,当日我若没有遇到阿姜,再过几日说不得就要饿死在路上了,平日里吃这些我也没有抱怨过,只是今日这些饭食嘛……”
王弋拿起筷子,敲了敲食物,无奈道,“都是好东西,何苦坏了它们?”
两人听后一愣,辛宪英却反应极快,一把拉住太史慈衣角喝道:“将军!
菜中有毒!”
太史慈闻言瞬间感觉自己头皮麻,起身两步蹿到门口大喊:“来人!
张通,你死了吗!”
张通是太史慈亲卫统领,一直在帐外值守,听到喊声后赶忙过来问:“将军,可是有事?”
太史慈一把拉住张通衣甲,将其拎在眼前大吼:“带你的人去后营,将所有做饭的伙夫全部控制起来,走了一个,本将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传一团校尉以上将官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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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通从未见过太史慈这么大脾气,疯了一般带着人狂奔而去,然而太史慈转身后却看到了差点将他吓死的一幕,只见王弋和辛宪英一大一小正抱着两张大饼一边啃,一边淡然地看着他。
“殿下不可!”
太史慈又冲了回去,一把抢过大饼丢在地上,说道,“殿下,此物有毒!
怎可轻动?”
王弋不慌不忙地将口中东西咽下去,顺手又掰了一块辛宪英的,解释道,“这饼子都是和将士们吃的一样的,军中每日饼子消耗上万,要是能在这里面投毒,我身边就没有可信之人了。”
“那也不可!”
“看看这个吧,闻闻。”
王弋随手将烤肉递过去,无奈道,“这里面下了毒,是砒霜。
还生怕毒不死我,下了许多。
蒸鱼、蒸羊里或许也有,比平日里多了些草木香。
后军的伙夫有没有这种手艺,子义应该比我更清楚。”
“殿下,末将这就将伙夫全部抓来,在您面前将贼子一网打尽!”
“没用的。
这种蠢人最蠢的地方就在于以为自己很高明,能无声无息将毒药下在我的饭菜里,殊不知越是这样露出的破绽越多,只要问问伙夫遇到些什么异常,线索自己就跳出来了。”
“末将这就去问。”
“你去将他们带进来就行。”
王弋叮嘱道,“别走太远。”
“喏。”
太史慈答应一声,匆匆离去。
这时辛宪英忽然问道:“殿下,什么是高明的下毒方法?”
“高明的方法?将死士安插在伙夫之中,用几年时间向其他人编织一个没有漏洞的谎言掩饰身份,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后立即自尽,自焚最好。”
说罢,王弋抬起头看向正啃大饼的典韦道,“别吃了。
子义走了,他们也该来了。”
“嘿嘿……主公,他们已经来了。”
说着,典韦忽然高高跃起,一拳击穿帐篷,并从上面扯下一个人来。
见到此情此景,帐中忽然热闹起来,跃出十数道身影,几人手持弩盾将王弋二人护住,几人手持刀盾在外围警戒。
十几人身形如电,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