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抄了那家客店吗?”
“用不着,跑了也没什么。”
吴成也不嫌弃恶心,一边将手伸进刺客的嘴里翻找一边吩咐:“你赶紧去署衙做好部署,防范对方狗急跳墙。”
“他们敢冲击府衙?”
“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快去!”
“是!”
士卒迅跑开,吴成也没有找到担心的物品,顺手将刺客的下巴接了回去。
“我不想对你用刑,没什么意义。
你痛快点我也痛快点,如何?”
吴成拍了拍刺客的脸,冷声问道:“你们有多少人?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幕后之人是谁?”
“呵……那我便痛快些吧……”
刺客瘫坐在地上,苦笑道:“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现我们的,我给你个提示如何?”
“别废话!”
“无所谓,我是个死士,不说便不说。
反正我们也成功不了,不如就这么耗着?”
“那个伙计有问题。”
吴成有些烦躁的解释:“他谄媚是应该的,但他不应该拖时间。”
“他说了什么?”
刺客有些好奇,觉得活计不会出现问题。
可当他听完吴成的解释后笑的更苦涩了,无奈道:“赢不了,根本赢不了啊……”
“别废话,提示呢?”
“反贼!”
刺客说完,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放声大笑。
吴成听着聒噪的笑声眉头紧皱,他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刺客成了哑巴,狗屁都问不出来!
弯弓搭箭,一箭射穿刺客的头颅,吴成黑着一张脸带人赶往了署衙。
这帮人吴成可太熟悉了,双方打过很多次交到了。
不是说实力强大,百姓富庶就能获得所有人支持的。
王弋虽然没有明着造反,还有郑玄在不遗余力的吹捧,可仍然有些人反对王弋。
在这些人心里天下只有一个主人,也只能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大汉。
他们对大汉的忠诚难以理解,他们对大汉的忠诚不求回报,他们对大汉的忠诚其他人无法反驳。
尽管王弋做得已经很好,尽管河北的刘氏都已经俯称臣,但在那些人心中都不重要。
君就是君,永远是君。
臣就是臣,只能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