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的前提下,我不敢轻易让姑娘试药。”
顿了一顿,少年接着说道:“说起来,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但观这里天地玄力充沛,却又未见灵脉,这是什么原因。”
这是不合常理的事宜,所以这里定然有奇珍异宝。
“那应该是后山的一汪清泉,每隔数日泉水就会溢出,而且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
我身下泡着的水就是取自那里。”
“是吗?那有空我去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目光顺着爱丽丝所说的后山看去,现那里迷雾重重,倒是看不真切,“下一次泉水异变是什么时候。”
“嗯……就在明天。”
“那行吧,明天米拉为你取水时,我也前往一观。
无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明日我会再来。”
“请。”
“哦,对了。
既然你明天就要换水,那请姑娘取一些现用的药水与我可好?”
“这……当然可以。
待我浸泡完之后,为先生送来。”
“嗯,在下告退。”
……
南域某地,幽暗密林,有儒者急急而行。
忽然,有感天外大震,儒者转身一望,随即向着声源处奔去。
行至中途,忽感气氛一变。
诡谲不详之息扑面而来,偏偏他又在这份气息中察觉到一抹熟悉……
儒者小心戒备,巡查四周动静,而暗处来人却是正大光明出现在儒者身前。
“你……”
眼见来人模样,饶是儒者心性如何淡然也不禁面色一变,“……你,是谁!”
因为来者,竟与他一摸一样!
对于张逸虚的质问,来人只是一声轻笑:“我是谁重要吗?”
不待儒者反驳,来人继续说道:“无论我是谁,对我们这场谈话都没有影响不是吗?”
张逸虚闻言,一声冷哼,神色不善间隐约可见嘲讽:“你觉得我能和一个不明来历,甚至外貌与我一摸一样的人谈笑甚欢?”
张逸虚的这反应无论是表情还是话语都再正常不过,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和一个不明底细的人“谈话”
。
“我是一个戒备心很重的人,你的存在方式让我感到压力。
所以你的那句‘没有影响’是错误的,也就是说,我们交谈的筹码,不是对等的。”
到底是谋者,别样心思下还好意的为神秘来者细数此间事宜。
但对于张逸虚这等看似合情合理的坦言,来人竟然轻轻的笑着。
他的笑声很好听,阴柔中带着别样的魅力。
似嗤似嘲,但细细一听却又都不像——和张逸虚本人一摸一样。
而直到方才还满脸戒备的谋者,在听见这声笑声后脸色不但平静下来,反而能感受到其中的寒意
这是谋者向来的认真严肃的模样:“你笑什么?”
无视张逸虚的恶意,来人只是轻声回应着,就像是与好友交谈一样悠悠念叨。
而且看其模样,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何不妥。
“你为何要活的如此小心翼翼?张逸虚。”
毫无顺序的说话方式,却让谋者眸光更甚,因为他现,对方在说这句话时眼里竟浮现出怜悯。
“站在我的角度上来看,你是真的可悲。
从我们见面开始,你就一直在伪装着自己。
你的反应,你的表情,甚至包括那些看起来像是下意识的举止和言谈,无一不是伪装。”
说到这里,神秘人的口吻已经和张逸虚全然不同,因为谋者绝无恻隐!
“从你见到我开始,你的脸上就闪过诸多看似正常的、合乎情理的表情。
依次是震惊、疑惑、猜忌、反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