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荒还是那个神秘莫测、处处充斥着危险的南荒。
所以在知道这个地方同样危险后,便开始思索之前想探究却不敢过分探究的问题――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目的,以及目的之后,有什么样的收益。
轰!
轰轰轰!
疑似山崩地裂之兆乍起,儒者目光所至,但见远处尘土飞扬,山巅摇曳。
见此,道者赶忙收敛心神,向着远处逃窜。
“这才来就遇到这等凶物,这南荒果然危机四伏。
不过,其它人呢……”
身影交错间,温行云已然行走了不知多远,可路途所见无一不是大山大川,丝毫不见人影。
兽影倒是见过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凡兽。
在这片妖兽不管,土着不理的地带,野兽甚是猖獗。
“哦?那是什么?”
逃窜间,目光一转,心有所感,竟是瞥见一抹惊鸿!
但见一座巨大石碑崛地而起,巨碑下,一只石龟正驮着它远行。
“石龟成灵,这……怎么可能……”
目中所见,已是越了常理,道者矗立原地失神呢喃。
三番遭遇,三次失神,道者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性或许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然?
“再远处,便是南荒深处,我是去,还是不去……”
心神再收,道者凝神以对。
若是不去,这石龟成灵,本就是奇观,此行定然会有几分奇遇。
若是去,这远处便是罕无人迹的南荒深处,入者必定多难。
权衡再三后,道者决心一探。
本来嘛,来这南荒便是生平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不知下次是否还能到来,就算来了,又是否能遇到这石龟驮碑。
况且,他是来这里参与逐鹿盛会的,虽然要求是在南荒存活半年,不过取胜条件却是夺得同行者手上的令牌。
所以为了取胜,自然不可能呆在这片不知是否有人的荒芜之地。
而石龟驮碑这等奇观,自然会被沿途很多人注意到。
这“很多人”
具体能有多少,温行云不知道,不过他却能肯定,比自己在这荒野之地能遇见的多得多。
无论是自傲者,还是自负者,这些人的想法多半也会与他不谋而合。
毕竟在这种地方,石龟驮碑便意味着“变数”
。
这“变数”
可大可小,大者断定数十人的生死,小者决定一场游戏的输赢。
于是道者灵力再转,御剑向着石龟追去。
然,就在这时,道者终于看到了一道人影,只不过,这人影位于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