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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挠她腋下两下,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能咄咄逼人,点到为止就行了。
“这回可是看在你求饶的份上,放你一马,下回再嘴欠,胡说八道,我可真…”
把一只手从腰间抽出来,轻轻的拍了兰花的肩头,另一手也恋恋不舍拿出来,手上还有女人芳香的味道。
兰花很知趣,也很配合着,也更加好奇,想知道桃红心仪的郎君究竟是谁。
看人家多好,心里有心上人了,自己呢?孤家寡人,不知心恨谁?夏夜晚风更长,月挂疏桐陪我眠。
这老天何其不公平啊,我哪一点差呀,论貌有貌,没有西施貂蝉模样儿漂亮,也是模样端庄,气质俊朗,往人堆儿一站,也是人尖啊。
这,这,这…哎,不知我的那个人,在哪里啊…
两个人,都想知道的心思像一条蛇盘在心头,揣摩不定,又人不离开,都在猜,也猜不透,一种心思,两处互猜。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不捅破,是看不见,弄不清楚的。
都在僵持着,就如同拔河比赛,谁一松劲儿,就知道结果了,偏偏硬扛,谁扛过谁了,就知道了对方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