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淑妃便是因为入了东宫,才被免了女詹事的官职,算起来,御史们也算有的放矢。”
“大宣开国才几十年,又有多少先例可循?”李君策轻哼,“这帮腐儒,本就对陈皇后定的女官制度有微辞,父皇一朝,能站上朝堂的女官已近乎无,他们这帮抗拒,是既怕出一个陈皇后,也怕出一个女相。”
相宜笑了,“你不怕啊?”
“我自然不怕。”
相宜托着下巴,端详他道:“如陈皇后那般的‘贤内助’,可不是寻常帝王能驾驭的。”
李君策挑眉,“薛卿是瞧不起孤?”
相宜勾唇,“我是提醒殿下,如今后悔还来得及。”
李君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孤心意已决,永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