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盐已成,早发往各州郡县,即便咱们带回的新盐方比贵妃的盐方更有效,也很难说服皇上,用咱们的盐方。”李君策道。
相宜明白。
贵妃如今,颇得圣宠。
她放下筷子,说:“盐方之事要说清,臣以为,要先给陛下治病。”
“你觉得皇上病到什么程度了?”
相宜摇头,“不容乐观,而且与皇后上回中毒不同,此番皇上中途,我一直没找出毒源。”
“那石头那么厉害,只要小小一块,放在皇上寝宫便可,你自然难以察觉。”李君策道。
“不。”相宜皱眉,“我总觉得,并非是石头,那石头只要在,便是周遭的人全都受难,可皇上身边的太监都好好的,便是贵妃也没事,甚至还有了身孕。”
她加了一句,说:“那石头伤身,只要在附近,女子断无怀孕的可能。”
李君策眉心收拢。
他说:“孤的人来报,也不曾查出乾元宫的异样。”
“不在乾元宫,但却能跟着皇上,如影随形。”相宜细细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