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便是,毕竟你现在是陛下的妃子,而非尚宫。”
温知韵尴尬,就算有夜如昼护着,可一看到楚江月下意识的还是感到心虚。
而且她也听出来这话的意思,她现在是夜如昼的妃子,还来御书房当值,这是在打陛下的脸还是丢她自己的人,还是说丢后宫的人。
“姐姐教训的是,是妹妹疏忽了。”
夜如昼听这阴阳怪气的谈话,一时左右为难,真后悔刚才把温知韵拉进来。
“等身子暖和就赶紧回宫歇着,我还要处理政务,也顾不上你,就是外面天寒地冻的可别再乱跑。”
虽然不一定护的住,可有这个心,温知韵已经感到知足。
“陛下安心处理政务,臣妾这就回宫。”
夜如昼越想越窝囊,大家同为女人,凭什么给人感觉温知韵天然就要低她们一等。
“不要怕,你就在这儿待着,想待多久待多久,朕说的!”
楚江月瞥了两人一眼,不再出声,又往莫轻寒身边一坐。
“呦呦,你看看我拟的这份礼单可有什么不妥?”
莫轻寒忍住心酸,夜如昼刚才那句话也不知是故意对谁说。
“这是…年礼?”
楚江月虽然不知莫轻寒之前提到正旦为何那种反应,可多少也能猜到她情绪不高就是和这个正旦有关。
“我之前和太后共同执掌后宫,年礼之事皆是由我负责,眼看正旦临近,你又忙于政事,想来也没把心思放这上面。”
莫轻寒不知她忽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有点儿尴尬。
按理说楚江月比顾栀言更适合执掌后宫,无论是能力还是地位。
可顾栀言执掌后宫是在楚江月之前,也不可能因为两人之间的交情而更改。
“现在后宫是顾妹妹负责,她心思周到,办事稳妥,年礼之事,姐姐无需多操心,且姐姐大才,又怎可屈居后宫,该把重心放在前朝才是。”
楚江月也听出这话的意思,“呦呦你误会了,我心思不在后宫,这是给你的礼单。”
“我的?”
莫轻寒一怔,又接过来仔细查看,越看越觉心中苦涩。
连楚江月都能从正旦两字中寻到蛛丝马迹,估计夜如昼连想都没往这上面想。
“多谢姐姐为妹妹的这份心,妹妹心中很是感动。”
楚江月眼中都是爱怜,把莫轻寒往怀里一拉。
“想哭就哭,想来这么多年妹妹没少受委屈。”
???
当着她的面抱在一起是几个意思?!
夜如昼顾不上再暗中观察两人的脸色,已经大跨步到了两人跟前。
“你们…”
楚江月凌厉的眼神一扫。
夜如昼吓得立即噤声,又悄默默的退回原位。
卧槽!什么鬼!?
怎么又像初次见面时那样看她,她现在好像不是什么仇人了吧?
温知韵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就是这种眼神,让她一直记到现在。
她得庆幸楚江月现在有所顾忌,不然就算她搭上了夜如昼,可能还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陛下,臣妾先行告退。”
“诶~”
夜如昼看她跑的那么快,都忍不住想跟着跑,刚才楚江月那个眼神刺的她浑身上下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