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车里的人。
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车子开得稳稳当当。
他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座上阎长山和茅惠珊的反应。
两位老人家,倒是兴致勃勃地,把车窗摇了下来。
这难得的乡村景色,对于他们来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茅惠珊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阎长山,轻声说道:
“老头子,你说,明川那孩子,是不是早就看上这小雪了?”
“那还用说?”
阎长山笑了笑,
“这小子,贼着呢!”一行人抵达青禾村时,恰逢乡间劳作时分。
田埂纵横,绿意盎然。村民们埋头苦干,汗水浸湿了粗布衣衫。
“快看,大志回来了!”
“呦,还真是!他那小汽车,可真气派!”
“谁说不是,听说比他家那大货车还稳当!”
村民们纷纷直起身子,朝着缓缓驶来的小汽车张望,眼里满是羡慕。
不过,大伙儿的目光很快就被另一辆车吸引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紧随其后。
议论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那军绿色,可是部队里军装的颜色!
车里坐着的,莫非是……哪位大人物?
一时间,田间地头鸦雀无声,村民们屏气凝神,生怕惊扰了车里的贵客。
司机目不斜视,稳稳地把着方向盘,时不时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座上阎长山和茅惠珊的反应。
两位老人家倒是兴致勃勃,摇下车窗,贪婪地呼吸着乡间清新的空气。这久违的乡土气息,让他们倍感亲切。
“老头子,你说,明川是不是早就相中这闺女了?”茅惠珊转过头,压低声音问身旁的阎长山。
“这还用问?那小子,精明着呢!”阎长山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
人群中,一个胆大的村民往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地向阎长山搭话:“老人家,您这是……到咱村里走亲戚?”
阎长山微微一怔,随即颔首:“嗯。”
惜字如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村民被这气势震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