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她尤婷婷!姓秦的女人一大把,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
“行了行了!现在说这些有啥用!”茅大昌烦躁地一跺脚,“人已经娶进来了,还能咋办?再说,尤大福还帮阿寇找了工作,咱家可不能干那缺德事儿!”
两口子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
这门亲事,茅世寇本来就一百个不愿意,是他们俩硬逼着他娶的。
谁能想到,会闹成今天这副模样?
要是早知道,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儿子的幸福,可比那份工作重要多了。
再说,尤婷婷进门才几天,就把茅奶奶气成这样,这哪是什么福星,简直就是个丧门星!茅世寇下班回家,刚踏进院门,心就咯噔一下。
静。
太静了。
往常这个时候,家里总该有个声音闹腾,可今天,静得像坟地。
他皱了皱眉,三步并作两步往里屋跑。
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冲鼻的药味,像是要把人的肺都给熏出来。
心,沉到了底。
推开门,茅奶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像刷了一层过期的涂料。
“奶!”
茅世寇扑过去,嗓子眼发干,声音都劈了。
屋里的人七嘴八舌地围上来,像一群苍蝇,嗡嗡嗡地吵得他头疼。
他这才知道,奶奶中风了!
医生说,多半是受了啥刺激,血压一下子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