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以后有事一定要说出来,让大哥替你解决。”
“嗯。”景颜点了点头。
“我们回去吧。”景腾对舒娅说。
舒娅朝景颜笑了笑,又安慰了她几句,和景腾向外走。
景传志屋里的光亮无力地从门缝钻出来告诉景腾和舒娅,愁眉苦眼的主人失落着呢!
舒娅敲了下门,说:“叔叔,您早些歇息,我们回去了。”
埋头抽烟的景传志放下烟袋,打开了房门,说:“以后常来,路上注意安全。”
舒娅笑着点了点头。
“爹,来关门吧。”
景传志走在景腾和舒娅的身后,他们走出药铺,他拿起门板关门;低垂的脸和紧锁的眉头,传递出他的重重心事。景腾转过身,望着父亲说:“爹,我会处理好,您放心。”
景传志点了点头,合上门板,呆呆地站着,直到汽车的声音消失。吕祚行这样的大佬,他是没力气对抗的;他在祈祷儿子代他对抗、完成保护家人的责任。
张啸天怒不可遏的吼叫惊住了一干下人。他们惶恐不安地垂手而立,站成一排,直到艾青赶过来挥手示意,才如同大赦了低着头快步离开。
“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张啸天反问,“吕祚行再不是东西,毕竟跟我刀光剑影里闯过;一起砍人,一起被人砍。喜欢女人喜欢钱,没什么大不了,不贪财不好色的男人能有多少?”
“你还在护着他!”艾青叹气道,“景颜姑娘绝不能让他碰。”
“我和景腾说白了是互相利用,他想依靠我的人脉在淞沪自如行动,我想借助他的力量使自己如虎添翼;他让康文玉来处理这件事,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我该怎样做,才能两头不得罪、里外都是人?”
“你顾及兄弟情,不想得罪二弟;二弟如果也能这么想,应该少惹麻烦。景腾你能得罪吗?淞沪少了个张啸天,他可以再去结识李啸天、王啸天。”
张啸天苦笑着说:“我有跟姓景的真刀真枪干的魄力,但我一定是输的一方;拿弟兄们的身家性命给老蒋的嫡系部队当活靶子,不是我张啸天做的蠢事。”
“跟二弟好好谈谈。景腾让康副官来,也是不想和你撕破脸;他能放下身板,咱为什么不能?”
“谈谈,现在就谈。来人,备车。”
“太晚了,明天去吧。”
“不,老二是夜猫子,这个点应该还在赌场;我也有段日子没去了,正好去看看他那儿的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