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王乾书此刻已是怒火攻心,若是不加以阻拦,恐怕会酿成大祸。
夜色如墨,月光被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昏暗。
王乾书杀到董让的别庄,身影如鬼魅般在夜色中疾行。
他的衣袍已被鲜血染红,深青色的锦袍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目,衣角被刀剑划破,凌乱地垂落在身侧。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却又燃烧着难以压制的怒火,眉宇间满是杀意与疯狂。
手中的长剑已被鲜血浸透,剑锋在火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一条嗜血的毒蛇,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他一路厮杀进去,剑光如电,所过之处,惨叫声此起彼伏。
别庄内的护卫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纷纷倒在他的剑下。
他的动作迅猛而凌厉,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泄在这些无辜的护卫身上。
他的眼神中满是疯狂,口中低吼着:“董让!
你给我出来!
把昭云还给我!”
然而,董让根本没有在此处。
别庄内空荡荡的,只有几名护卫在负隅顽抗。
王乾书的心如坠冰窖,眼中的怒火愈浓烈。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董让!
躲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他的情绪愈失控,手中的长剑挥舞得愈疯狂,仿佛要将整个别庄都夷为平地。
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仿佛每一秒的流逝都是一种折磨。
他的脚步踉跄,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强撑着,不肯倒下。
沈飞紧随其后,身姿挺拔,穿着一件银灰色的骑装,衣料质地细腻,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鹰纹,显得格外英气逼人。
他的马匹是一匹高大的黑马,蹄声清脆而有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安,但多年的战场生涯让他知道,此刻必须沉着冷静,才能救回薇薇。
他快步追上王乾书,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沉声道:“王大人!
冷静!
董让根本不在这里,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王乾书却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中满是疯狂:“不必多言!
我一定要找到他!
我一定要救回昭云!”
沈飞见状,心中一沉,知道此刻再劝已是无用。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出手,一记手刀狠狠劈在王乾书的后颈上。
王乾书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剑也“咣当”
一声掉落在地。
沈飞急忙扶住他,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他的眼神中满是复杂,低声呢喃:“王大人,对不住了。”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四周,别庄内一片狼藉,护卫们死的死,伤的伤,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吩咐道:“来人!
将受伤的护卫送去医治,死的就地掩埋。
记住,此事不得声张!”
几名侍卫匆匆赶来,低头应声:“是,沈将军!”
沈飞的目光再次落在昏迷的王乾书身上,心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他知道,此事远比想象中复杂,董让的失踪、薇薇的安危、王乾书的疯狂,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但他也明白,此刻必须冷静,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低声吩咐道:“将王大人送回府邸,好生照料。
记住,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
侍卫们点头应声,小心翼翼地将王乾书抬上马车。
沈飞目送马车远去,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