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张七,你等着吧,这次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当晚,秦牧便派人将张七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张七心中忐忑,不知秦牧为何突然召见自己。
他一进门,便见秦牧脸色阴沉,目光冷峻地盯着自己,心中不由得一紧。
“张七,你可知罪?”
秦牧的声音冰冷,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七脸色一白,连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秦管事,小的……小的不知犯了何罪,还请秦管事明示。”
秦牧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不知罪?小翠今日来向我禀报,说你昨夜将她纳入房中。
可有此事?”
张七闻言,脸色瞬间惨白,连忙摆手道:“秦管事,冤枉啊!
小的……小的绝无此事!
小翠这丫头心术不正,定是她诬告小的!”
秦牧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张七,你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我早有耳闻。
今日小翠亲自来向我禀报,难道她还会冤枉你不成?”
张七额头冷汗直冒,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秦管事,小的……小的真的冤枉啊!
小翠这丫头一向不安分,定是她故意陷害小的!”
秦牧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张七,你身为府中管事,竟敢私自动用私刑,欺压下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把张七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革去管事之职,配到外院做苦役!”
张七的哀嚎声渐渐远去,小翠站在院中,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冷意。
她心中暗想:“张七,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你以为我会任你欺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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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并未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太久,而是迅调整了情绪,转身朝着秦牧的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脸上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神情,眼中泛起泪光,仿佛刚刚经历了天大的委屈。
“秦管事……”
小翠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哽咽,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她走到秦牧面前,微微低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显得无比柔弱。
秦牧正欲转身离开,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停下脚步,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还有何事?”
小翠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秦管事,奴婢……奴婢心中惶恐,不知该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若不是您为奴婢主持公道,奴婢恐怕……恐怕早已……”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显得格外可怜。
秦牧见状,眉头微微舒展,语气中带着几分缓和:“你不必如此。”
小翠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秦管事,奴婢无依无靠,在这府中唯有您能庇护奴婢。
奴婢……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秦牧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你不必如此。
府中自有规矩,你只需做好分内之事便可。”
小翠见秦牧并未被自己的楚楚可怜打动,心中暗暗咬牙,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她突然上前一步,身子微微一晃,仿佛要摔倒一般,顺势扑入了秦牧的怀里。
“秦管事……”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娇媚,双手轻轻抓住秦牧的衣袖,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柔情与依赖。
秦牧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身子微微一僵,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你这是做什么?放开!”
小翠却并未松手,反而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