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沉默了下后随后摇摇头似乎有点唏嘘。

    这个世界不可能有老鹰的。

    而且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老鹰呢？

    “抱歉。”王矜雪低头。

    她以为陆远的那位朋友已经死了。

    她以为自己触碰到陆远的伤心事。

    “没关系。”

    “他还有其他歌吗？”

    “我只会这一首，他其他的歌我不会。”

    “那太遗憾了。”

    “嗯，是啊，确实有些遗憾。”

    王矜雪并没有再追问陆远关于那个朋友的故事了。

    有些回忆看起来不是快乐的，不是快乐的回忆就让它一直埋在心底吧。

    “你刚才在咖啡厅里说的那些东西是真的吗？你想平平淡淡地开一家饭店？”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总之我觉得你似乎藏着许许多多的故事……你似乎有一种符合年纪的沧桑感……你从小的经历一定很坎坷吧。”

    “是啊，挺坎坷的。”

    “我想知道你以前的故事。”

    “以前的故事？你想听？”

    “嗯。”

    “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小子……”

    “然后呢？”

    “没了。”

    “没了？”

    “你觉得还能有什么故事，难道你想听那种从小就不受人关注被人看不起，于是发奋读书，努力学习，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光芒四射的人，于是省吃俭用学吉他，学钢琴，学谱子这种扯淡鸡汤故事？就算我编出来你会信吗？”陆远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被自己的幽默细胞给打动了。

    “对不起。”王矜雪突然声音很柔弱。

    “对不起什么？”

    “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我也知道你一步步走到现在很不容易。”

    “？？？”陆远一愣。

    王矜雪的反应让陆远实在是出乎意料。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