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提!”
鱼蛋佬拍了拍胸口:“我来做,保证百分百完成。”
“暂时没有!”
林白辞笑了笑:“今天晚上应该没事了,抓紧时间休息吧,争取明天搞定这场规则污染!”
又聊了几句后,鱼蛋佬和钟舒曼两个人告辞离开。
“我来守夜,你们快去休息吧!”
花悦鱼主动揽活儿。
“我守夜,顺便把这个《越狱》看完!”
夏红药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趁着广告时间,拿着遥控器换台找节目:“小林子,给我整点儿零食!”
林白辞没有谦让,给高马尾留了一些薯片瓜子,回客房睡觉去。
这要是和花悦鱼、金映真她们单独在一起,晚上绝对打扑克打到爽,现在人多了,反而没人来夜袭了。
主要是稍微有点儿动静就会被发现,女孩子们会不好意思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外面又开始下雨。
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在这种环境下睡觉,反而更容易安眠。
电视屏幕上的光芒,照在夏红药脸上,不停地闪烁着。
……
一辆皮卡车,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穿行,大概后半夜,四点半的时候,皮卡车停在了酒店门前。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黑色雨鞋的大脚,踩了下来。
是那个在小镇外埋尸体时,看到林白辞这支车队从公路上驶过的电锯男!
此时的它,里面还是那条沾了油污的工装牛仔裤,手上戴着一副白色橡胶手套,外面披着一件雨衣。
雨水落在上面,冲下来一些鲜血和碎肉。
电锯男抬起头,朝着酒店的每个楼层张望。
皮卡的雨刮器还在动。
电锯男看了几分钟,上半身钻进车里,把电锯拿了出来,之后砰的一下,关上了车门,然后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门童在打瞌睡,他瞄了电锯男一眼,没有阻拦。
电锯男走过大堂,进了电梯。
在它身后,是一串带着血水和泥土的脚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