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晃了晃手里的饭团,“山治给的,金枪鱼馅的,要尝尝吗?”
黄猿刚想答应,远处突然传来赤犬的怒吼声。
大概是看到士兵里少了两个高级将领,又在发脾气了。
“算了算了~”
黄猿赶紧摆了摆手,“我还是先回办公室躲躲吧~明天再找你蹭饭~”
李维没理他,转身往瞭望塔的方向走。
夜色渐深,马林梵多的灯火越来越亮,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慵懒。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饭团,又想起山治刚才担心的眼神,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明天确实会很麻烦,但只要守住该守的——不被人炸了食堂,不让人靠近囚犯,然后等着黄猿和赤犬解决剩下的事,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
海圆历1520年,马林梵多的清晨没有朝阳。
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连海风都带着刺骨的冷意。
处刑台矗立在马林梵多广场中央,通体由海楼石与精钢浇筑,高达数十米的立柱上缠绕着锁链,顶端的平台艾斯被押送到位。
平台下方,海军士兵列成整齐的方阵,密密麻麻的枪尖朝上,寒光连成一片,倒映着阴沉的天空。
七武海的5位身影就站在处刑台左侧的石阶上,成一字排开,却各怀心思。
波雅·汉库克双手抱胸,蛇瞳冷冷扫过身边的明哥,裙摆下的高跟鞋轻轻点着地面,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傲气。
鹰眼米霍克背着黑刀“夜”,单手按在刀柄上,目光越过海军方阵,望向远方的海平面,仿佛在期待一场值得出手的对决。
而多弗朗明哥则把玩着指尖的透明丝线,墨镜后的眼神藏着恶意,时不时瞥向不远处的三大将,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呋呋呋……这么大阵仗,白胡子那老家伙要是敢来,怕是要把骨头都留在这儿了。”
明哥的声音带着轻佻,故意放大了些,引得旁边的鹰眼微微侧目。
没人接话。
七武海本就是临时拼凑的“盟友”,此刻不过是各为其利,没人真的想为海军卖命。
而在处刑台正下方的出行台两侧,三大将的身影如同三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各自散发着足以让空气凝固的气势。
赤犬萨卡斯基站在左侧,一身笔挺的海军大将制服,军帽压得略低,遮住了眼底的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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