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那时候我就是想保你们,也恐怕力有不及了。’
康纯叶总算是与文定有过一段交往,被文定真切的话语所打动,‘表妹,你误会了,柳朝奉不会是那种人。’
‘哼,说到底还不是他的朋友把我们抓回来的,你少天真了。既然当初选择了背叛他,他会有什么样的报复,也早就在意料之中了。’任雅楠就是不肯相信文定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当初你们抛下一切远走天涯,有一阵子虽然也让我心有不平,可相信我,那一阵时日过去后,我是衷心的感谢你们。对那段婚姻,我也是一百个不满意,你们应该也是清楚的。’
‘是呀!’康纯叶道:‘表妹说了,洞房之夜你什么也没做。’
‘你这呆子,都在说些什么呢?’烛火下,任雅楠的双颊绯红,康纯叶赶忙闭上嘴巴。
‘咳,咳,以后的事我会尽力安排,你们现在再怎么操心也是无济于事,就好生歇息歇息,留着体力为后面的事情做准备。’
外面还有一脑门官司等待着他去处理,文定也无暇与他们长谈,嘱咐了两句后也就离开了。
‘表哥,你难道真相信他的话吗?’一直以来,任雅楠总是不免猜想,若是再次遇上那个三书六聘,拜过堂的相公会是何等的场面,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是暴风骤雨,雷霆万钧。
渐渐地,柳文定这三个字的背后,也就不再是那个文雅的商人,而是成了强横、蛮不讲理的代表。脑中那个久久挥之不去的梦魇太过强烈,是以她始终不敢相信柳文定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俩。
康纯叶异乎寻常的肯定道:‘你要问我,自己做出的承诺能不能兑现,我只能保证尽力。可要是问我柳朝奉做出的承诺能不能兑现,我却能够绝对肯定的回答。’
任雅楠撇过脑袋低声喃喃几句,显然是对康纯叶的回答并不以为然。任她再如何机灵,有些男人间的承诺,她是永远也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