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人你都尚未成功,侍卫营如今不过剩下不足三百人,便是悉数给你带出去了,在外面茫茫丛山之中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巴王脸上的神情顿时便像老去了十岁,叹息道:‘算了,这或许就是天命。’
巴子烈显然也不知道内情,先前只想着已是功败垂成,经文定一提醒,方才想起还可以补救,心中顿时冒起了火热的斗志。
然而明明是可行之事,大王却无意为之,他不由得急道:‘大王,如今侍卫营的将士们的确是不足以完成此任务,可不是还有虎贲营的兄弟吗?如今国事危机,两军将士定能抛弃一切前嫌,通力合作,微臣便甘愿接受樊将军的指挥出山击敌。’
他如此这般的一说,越发是将巴王逼上了尴尬的境地。
文定察言观色,巴王心中似乎是有所顾虑,道:‘若是大王有何难处,不妨说出来,我等好为大王分忧。’眼看着这赤穴城百姓寂静的日子,就要被山外的干扰破坏,文定也是着急不已。
巴子烈还要上前进言,一旁的樊鹏赶紧牵住巴子烈的袖子,轻声劝道:‘巴将军别说了,此事万万行不通。’
‘什么行不通?’巴子烈的大嗓门,让大殿里的每个人都为之关注:‘难道是你樊鹏樊大将军不屑与我巴某人为伍不成?’说着他的脸色都变了几分。
对他们这种天生就是武者的兵将来说,生死是小,颜面为大,若是樊将军这下没回答周全,极可能便要引发一场生死争斗。他这么一闹,也将樊鹏陷入了两难,详加解说吧!又怕违背了大王的意愿;含糊其词吧!这位爷哪里肯善罢甘休?
正在他为难之际,巴王缓缓开口道:‘好了,樊将军,在座之人也算是与斐儿共过患难了,那件事也没什么必要再隐瞒下去,你便为寡人向他们解释吧!’
得到了大王的首肯,樊鹏也不再有什么顾虑,便将虎贲营的兵符遗失,虎贲营官兵不得离开此山洞的先祖遗训,为他们解说了一番。众人这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都能体会出巴王的难处。
虽是能体会大王的苦心,然而巴子烈依旧不肯就此放弃,辩道:‘兵符此物已遗失千年,谁知道它还是否存世。再说了这么多年都不曾有人见过,我就是拿块石头来,谁又能分辨出不是真物呢?’
‘放肆。’大将军正容道:‘虎贲兵符,乃是虎贲营神圣之物,怎容你以假乱真?兵符乃是建立这赤穴城,重铸我巴子国的先君巴子酋遗留下来的一枚玉牌,虎贲营之内便有存留的文书,上面对兵符有着详尽的描述,它通身翠绿,手掌般大小,上端呈三足之态,两侧刻出对称的五齿,是真是假我一眼便是认出。’
樊鹏面带难色的向巴王道:‘若是此刻有兵符在手,微臣定当立即率兵出山,以保全大王以及巴子国万千百姓的周全,可是,可是祖命难违,还请大王见谅。’巴王又怎会不知道难处呢!摆了摆手让他不必在意。
看来只能是眼睁睁放任那些贼人逃去了,余者也是惋惜不已。
通身翠绿,手掌般大小,上端呈三足之态,两侧刻出对称的五齿,文定心中顿时有了一个鲜明的模样,面朝着燕小姐望了一眼,而燕小姐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