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的歌谣。
曋磬竹身上背负的是整条村子的安危,即便是在这样的胜利之夜,他仍旧得不厌其烦的带着田子游巡查村子里的各个角落,安排每个岗哨的留守人员,嘱咐那些他看着长大的子侄们万万不能大意。
他深知那些贼寇只是暂时的退却,并不代表着一去不返,那一排排的弓箭虽让他们蒙受了不小的损失,但还未达到无柴可烧的地步。
然而,若是与他一般年纪的中年村民或许还能理解他的谨慎,而那些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子侄们,胸膛中那颗充满着狂热激情的心,却早已飞到热闹非凡的篝火处了。那些被安排下来放哨巡夜的,个个都拉长了一张苦瓜脸,曋磬竹只好多方安慰他们,下次喜庆活动一定不安排他们值夜,让他们玩个痛快,才稍稍宽慰了这些年轻子侄那躁动的心。
这一路下来,大致的状况皆是如此,曋磬竹远远看到他们都是无精打采的,走近了,他们在自己面前又皆是欲言又止,叫人着实有些不忍。
好不容易安抚了所有岗哨的值夜人,而曋磬竹身后的田子游却已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躁动不安。
曋磬竹心中已猜了个大概,笑问道:“子游呀!怎么你也像他们似的,急着去火堆那看姑娘不成?”
子游的脸一下子臊得通红,结结巴巴的回道:“曋叔,不,不是那么回事,您,您听我说。”
曋长老有意戏弄一下他,如若无事的道:“你说吧!曋叔我听着呢!”
“是,是绫子先前和我说好了的。”子游此时的声音犹如蚊蚋般,和他那伟岸的身型,战场上那稳健的身手,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人般。
“绫子?”曋磬竹故意沉吟了一阵,问道:“我们村子里好像有不少丫头都叫这个名字吧!你说的是你覃七叔那个丫头吗?”
子游赶紧大摇其头:“不,不是不是。”覃七叔的丫头覃翎可是村里的胖丫头,对他也是时有纠缠,子游躲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专程去见她。
“哦,那就是郑柯兄弟那丫头了,那个丫头的模样倒是长的挺俏的,你小子可是有福气,呵呵。”
“不,不,曋叔,这个玩笑可万万开不得。”
那个郑欣铃长的倒是挺漂亮,可与自己那绫子却是两位谁也容不下彼此的冤家,绫子再三告诫过自己,若是胆敢在她面前提到郑欣铃的名字,就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若是曋叔回去,将他老人家乱猜的那些如此这般的一絮叨,自己的日子可就淒惨了。
子游咬了咬牙,小声说道:“侄儿说的是曋雨绫。”
“声音怎么这么小呀!明知道你叔叔年岁大了耳朵不好使了,这么大个的壮小伙怎么还要装的跟个丫头似的。”曋长老要将这个后生好好的戏弄一番,看他还敢不敢在自己这过来人面前耍心眼。
“侄儿说的是曋雨绫,就是曋叔家的绫子。”情急之下,田子游差不多是用喊出来的。
曋长老这才故作恍然道:“哦,原